
莎士比亚的朋友本•琼森说得好:
“只有诗人,而且只有第一流诗人,才配批评诗。”
你如果不信这话,你试想一想:
文学批评虽被认为一种专门学问,
古今中外有几个自己不是写作者而成为伟大的批评家?
我只想到亚理斯多德一个人,而他对于希腊诗仍有不少的隔膜处。
朱光潜
我觉得活到现在我最大的一条感受就是:
无论在什么境地下,人都有的选。
去选择到底是滋养自己生命还是消耗自己生命的工作,
与选择滋养自己或消耗自己的亲密关系,
本质上都是一样的。
这两件事对人生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,
成年之后我们生活的幸福感几乎只取决于这两件事。
曾有记者在采访博尔赫斯时问,
“一个人活一辈子有意义吗?”
博尔赫斯连眼睛都不眨就说:“没有意义。”
在这个记者起身准备离开时,
咖啡馆里放起了莫扎特的音乐。
博尔赫斯说:“等等,我要把刚才的答案再修改一下,只要音乐还在继续,生活还是有意义的。”
所有的人是一个整体,
别人的不幸就是你的不幸。
所以,不要以为丧钟是为谁而鸣——
它就是为你而鸣。
丨 王小波《我的精神家园》
李嘉诚再度“卖卖卖”:李嘉诚208亿港元出售香港豪宅。十年获利63亿港元
李嘉诚再度开启“卖卖卖”模式,这次其出售的是香港一豪宅项目。
长实集团日前公告称,公司拟以207.66亿港元的价格,
将全资附属公司Aim Clever Holdings Limited全部股权售予新加坡公司华瑞资本。
根据公告,此次所出售公司拥有长实旗下香港半山西部超级豪宅项目21 BORRETT ROAD,
该项目包括152个住宅单位、242个住宅停车位及31个电单车停车位。
特拉斯捍卫大幅减税政策 称要让英国经济增长对付通胀
英国首相特拉斯星期四(9月29日)接受英国广播公司(BBC)电台采访时说:“我很清楚政府的计划是对的。”她说,政府必须采取紧急行动,让英国经济取得增长,同时处理通货膨胀问题。
【英国女王死因确认】老人家的死亡证明已经是公共文件了,所以公开。1死因只写了一个“年老”。
2现在知道,女王于9月8日下午 15 点 10 分去世。
我们应该还记得当天下午社交媒体火爆的情形。
安妮公主、查尔斯王子在身旁,其他威廉王子、安德鲁王子等人感到已经是下午五点以后了。
英国首相特拉斯,是在当天下午16:30接到的通知。
一世富贵最后到纸上也跟平民一样。96岁的老太太,父母双亡,丧偶,死亡证明由女儿签署。
阎连科丨除却写作,接受命运的所有安排
“就近年、今天言,我渴望彻底退回到书房去,如同李浩哲在战争间的炮声中,守在山洞不停不息地写作样,让自己从太过荒谬、纷乱的世界中退出来,守住书房、笔墨与纸张,守住沉静、寂然和自省,背对世界,罕与人往,勿与人争论,不与人争强”
一种糟糕的家庭就是不断在小事上消耗对方。
价值五元的破碗打了、吃饭时掉了一筷子菜、孩子不慎泼了一杯水、卫生间的纸巾受了潮、到底是该先刷牙还是先洗澡……
分明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过错或无心之失,
却都能成为彼此磨损的理由,仿佛天都要裂开,末日就要到来。
这种环境底下长大的小孩,心力交瘁、如履薄冰,屁大点事就要应激;
平时看似谦卑谨慎,实际上真犯了什么错第一反应就是推脱责任,
因为活到二三十还时常觉得面前就悬挂着父母的食指。
事缓则圆,人缓则安,语迟则贵。
——曾国藩
所有追求“一劳永逸”的想法,内核都是懒惰的。
刚被问了一个问题,用什么方法,才能永远不被人影响,永远保持觉醒状态,永远积极向上呢?
答案是:做梦,梦里什么都有。
没有任何一个方法,能一劳永逸的解决你的问题,所有的人都是边打边想,永远在解决问题的路上。
这就好像能治百病的药,能让所有人喜欢你的灵丹,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哆啦A梦……都只存在在小说里。
By进击的阿秀
卡夫卡式社会的特点是:
无论规则多么离奇、荒谬或不合逻辑,大多数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遵守。
以前我总是羡慕年轻人,现在不了,
现在我很满意我和我的同时代人曾经完整的经历了改革开放的岁月。
年轻人也许会羡慕我们了。 ——茨冈女神
不同的文化如果不相接触,自然不能互相影响;
如果相接触,则模仿出于人类的天性,彼此截长补短往往是不期然而然的。
就人类全体说,这种文化交流是值得提倡的,
它可以除去各民族都难免的偏蔽,逐渐促成文化上的大同。
一个民族接受其他民族的文化犹如吸收滋养料,可以使自己的文化更加丰富。
这里我们大可不必听短见的狭义的国家主义作祟。
“相观而善之谓摩”,这是我们先圣对于个人交友的看法,它也可以推广到整个民族。
“见贤思齐”原来不是一件羞耻,我不了解“文坛耆宿”何以必定把接受欧化当作一件奇耻大辱。
单就文学与语文来说,欧洲各国从有文学史以来,就互相影响。
最显著的是英文,于今英文所保留的盎格鲁-撒克逊的成分极少,
大部分都是从希腊、拉丁、北欧语和法文“借”来的。
从十四世纪起,英国文学和语文几乎没有一时不受法国的影响。
因为英文肯虚心采纳外来的成分,它才变成了世界上一种最丰富的语文。
为什么我们就觉得欧化是“腾笑友邦,毒虐国家”呢?
难道我们忘记以往翻译佛典的那一大宗公案?
“如是我闻”,“合掌恭敬而白佛言”,“当知,阿难,诸如来身即是法身”,
“日镜相远,非和非合,不应火光,无从自有”,“以积聚义故,说名为蕴”,
“所有一切众生之类,若卵生,若胎生,若湿生,若化生,若有色,若无色,若有想,若无想,若非有想,非无想,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”……
这些语句的组织,如果稍加分析,都是由欧化来的(因为印度文仍属印度欧罗巴系)。
何以古人接受欧化可成经典,我们主张接受欧化,就是大逆不道?
——朱光潜《谈文学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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